顾北辰深吸一口气。
“天武祭的征程，便到此为止了么。”
即便内心不肯承认，但事实摆在面前。
他，十分不幸地，碰上了林凡。
别人或许不知道林凡的实力究竟有多恐怖。
但顾北辰心里却再清楚不过。
林凡可是那个击败了武神残念的人啊！
而且击败的还是自己的崇拜对象，初代剑神，秦九霄！
“怎么，你要认输吗？”
仿佛察觉到他的动摇，林凡突然说道。
“我...”
顾北辰心乱如麻，最终不甘心地说道：“我赢不了你...”
没人愿意承认自己比同龄人弱，更何况林凡还比他小。
但这是不争的事实。
在巨大的实力鸿沟面前，欺骗自己也没有用。
“你的剑术，来源于初代剑神？”
“嗯？”顾北辰愕然：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但马上他就反应过来。
“差点忘了，林凡你曾经...”